作为领导,在工作中处处做到以人为本,处事尽可能不过分,也不能不及,拿捏好分寸,从而形成一股凝聚力、向心力。
“和为贵”的为官管理哲学,“立中不倚”的服人方法,“和而不同”的用人尺度,“志同道合”的共创精神,“言而有信”的口才技巧,“预则立”的远见意识,“慎独中正”的魅力修养。构建和谐社会,每个团队、每个组织的领导都应该确立“和为贵”的为官管理哲学。
《南华经》中说:“庸就能用,用就能通,通就能得。”国学大师林语堂说:“我像所有中国人一样,相信中庸之道。”并且在一九三七年出版的《生活的艺术》中,林语堂还把“中庸生活”作为一种“生活的最高典型”而大加称赞。他说:“这种学说,就是指一种介于两个极端之间的那一种有条不紊的生活——酌乎其中学说,这种中庸管理哲学,在动作和静止之间找到了一种完全的均衡。”
儒家早已提出,领导者首先“动之以情”,然后“晓之以理”,情理相容,才能得人心,合民意。“法”当然重要,现在我国正在大力建设法制社会,但在人情上说得过去的“法”,人们才比较容易接受。儒家管理哲学并不排斥“法”,社会的分工等级,必然形成内在的约束机制,在一个团队内部,制度是存在的,但如果要更稳健地发展,仅停留在“法”上显然是不够的。法是谁制定的?人,即统治者,或领导者,而制法的人的个人行为虽有合法的前提,但并不一定就能起到积极的作用。所以,领导工作既需要“法”的保障,更需要“厚德载物”的精神动力。
作为领导,除了要处理“情、理、法”的关系,还要处理“责、权、利”的管理哲学关系。首先说“权”,权是权力,是权变,只有手上掌握权力的人才更易于权变,善于变通。权变是为了避害就利,这就不能不涉及到“利”,关于用权力来为谁谋利的问题,孔子认为,按照利益来行事,会多招怨恨。利益关系是最难处理的,以致儒家“羞于言利”,但管理哲学值得注意的是,孔子重义轻礼,并不是对老百姓而言,而是对君子而言的管理哲学,这些君子是为政者,或准备进入政坛的人,包括他的学生。
“政者,正也。”为官者最大的考验就是利益的考验,所以一定要“义胜利”,而不应“利胜义”。摆正了利益关系,才能真正担负起领导责任,否则是很难的,因为利会改变一个人的心态,改变一个人的行为。这就是为什么孔子感叹“人才难得”了。有知识、有才能的人很多,管理哲学而能掌握“中庸‘’的人很少,不是权力欲过盛,就是过于追求个人的利益。什么是”责“?权力本身就是责任。如果这话不正确的话,那么用人授权也就太容易了。
领导的行为还涉及三个字:“言、行、品。”这三点其实是在情、理、法和责、权、利管理哲学中体现出来的。孔子虽然肯定“讷于言而敏于行”,但他自己却是个善于说话和论辩的人,无非强调说得巧妙和精到,做到“言而有信”这正是好口才的最高境界:以最少的语言取得最大的实效。
慎言,不等于不言。孟子是雄辩家,荀子也是善于演说的人,传道、授业、解惑,历来儒者无不在磨炼自己的一张嘴皮子。作为领导,好口才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文化多元的今天,你如果不善于利用自己的口才推行施政或管理理念,是很难让人信服的,你也就无法站住脚。但说得好不等于干得好,领导的“行”比“言”更重要。“行”的内容是很多的,落实到管理工作上,领导的行为应透着一种“远见”意识,慎行,就是要求不乱来,要“三思而后行”。领导的行为事关团队的切身利益,把大家带到什么地方,是能力的检验,也是修养的检验,所以,一个具有个人魅力的领导,他是注重自己的“品”的;品行,品与行相互影响,相互作用。
说了这些,无不归结为一个字“和”。君子以和为贵,和气方能生财。可以说,“和”的着眼点在于社会乃至团队的稳定与协调,要求人们能够倾力合作、精诚团结。对于一个团队、集体或组织来说,只要上下戮力同心,事业自然就会兴旺发达;内部避免过激或对抗行为,减少人际摩擦与内耗,这样就更有竞争力和创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