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企业间的竞争不是产品间的竞争,而是商业模式之间的竞争。
一个企业只能在企业家的思维空间之内成长,一个企业的成长被其经营者所能达到的思维空间所限制!
……除非一个企业产生的利润大于其资本成本,否则这个企业是亏损经营的……到挣足它的资金成本以前,企业没有创建价值,是在摧毁价值。
首先要说的是,CEO要承担责任,而不是“权力”。你不能用工作所具有的权力来界定工作,而只能用你对这项工作所产生的结果来界定。CEO要对组织的使命和行动以及价值观和结果负责。
管理学基础是一种实践,其本质不在于“知”而在于“行”;其验证不在于逻辑,而在于成果;其唯一权威就是成就。
在时间之中,在社会领域里,没有人随着时间的开始而展开生命、随着时间的终结而结束生命;每一个人都从前面的人接受历代留下的遗产,持有短暂片刻,再把它交给后来的人。
一个企业不是由它的名字、章程和公司条例来定义,而是由它的任务来定义的。企业只有具备了明确的任务和目的,才可能制定明确和现实的企业目标。
使企业遭受挫折的惟一最主要的原因恐怕就是人们很少充分地思考企业的任务是什么。
战略管理学基础不是一个魔术盒,也不只是一套技术。战略管理学基础是分析式思维,是对资源的有效配置。计划不只是一堆数字。战略管理学基础中最为重要的问题是根本不能被数量化的。
没有一家企业可以做所有的事。即便有足够的钱,它也永远不会有足够的人才。它必须分清轻重缓急。最糟糕的是什么都做,但都只做一点点。这必将一事无成。不是最佳选择总比没有选择要好。
明天总会到来,又总会与今天不同,如果不着眼于未来,最强有力的公司也会遇到麻烦。对所发生的事感到吃惊是危险的。哪怕是最大的和最富有的公司,也难以承受这种危险,即使是最小的企业也应警惕这种危险。
目标不是命令,而是一种责任或承诺。目标并不决定未来,只是一种调动企业的资源和能量以创造未来的手段。
经营目标可以被比做是轮船航行用的罗盘。罗盘是准确的,但在实际航行中,轮船却可以偏离航线很远。然而如果没有罗盘,航船既找不到它的港口,也不可能估算到达港口所需要的时间。
没有“尽善尽美”的战略决策。人们总要付出代价。对相互矛盾的目标、相互矛盾的观点及相互矛盾的重点,人们总要进行平衡。最佳的战略决策只能是近似合理的,而且总是带有风险的。
除非战略评价被认真地和系统地实施,也除非战略制定者决意致力于取得好的经营成果,否则一切精力将被用于为昨日辩护,没有人会有时间和精力开拓今天,更不用说去创造明天。
管理学基础就是界定企业的使命,并激励和组织人力资源去实现这个使命。界定使命是企业家的任务,而激励与组织人力资源是领导力的范畴,二者的结合就是管理学基础。
管理学基础得好的工厂,总是单调乏味,没有任何激动人心的事件发生。
组织的重点必须放在机会上,而不是放在问题上。如果组织把精力放在出成果的地方——即放在机会上,那么就会有兴奋感、冲动感。
管理学基础是一种器官,是赋予机构以生命的、能动的、动态的器官。没有机构(如工商企业),就不会有管理学基础。但是,如果没有管理学基础,那也就只会有一群乌合之众,而不会有一个机构。而机构本身又是社会的一个器官,它之所以存在,只是为了给社会、经济和个人提供所需的成果。可是,器官从来都不是由它们做些什么,更不用说由它们怎么做来确定的。它们是由其贡献来确定的。
把才华应用于实践之中——才能本身毫无用处。许多有才华的人一生碌碌无为,通常是因为他们把才华本身看作是一种结果。
管理学基础被人们称之为是一门综合艺术——“综合”是因为管理学基础涉及基本原理、自我认知、智慧和领导力;“艺术”是因为管理学基础是实践和应用。
领导者的唯一定义就是其后面有追随者。一些人是思想家,一些人是预言家,这些人都很重要,而且也很急需,但是,没有追随者,就不会有领导者。
管理学基础者,就是把事情做得正确的人。企业家,就是做正确的事情的人。
卓越的公司,排在第一位的不是你支付报酬的多少,而是你将报酬支付给何人。如果你有适合的基层员工,在他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们会为创造一个伟大的公司而努力。他们会高效率的完成工作,不会因为报酬少而折腰,这就好比他们的呼吸不受控制一样。
决定经济向前发展的并不是财富500强,他们只决定媒体、报纸、电视的头条,真正在GDP中占百分比最大的还是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创新的中小企业;真正推动社会进步的也不是少数几个明星式的CEO,而是更多默默工作着的人,这些人也同样是名不见经传的,甚至文化程度教育背景都不高,在这些人中,有经理人、企业家,还有创业者。